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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稿,一件极富乐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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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稿,一件极富乐趣的事

我对文学始终怀着一种虔诚的崇敬之情,为了使自己的写作水平达到一种真正意义上的高度,我曾做过孜孜不竭的努力。甘南文坛上一度十分活跃的李城先生曾经这样说过:让文学感动心灵。对此,我细细品味后很受感动。
  正当十年前风华正茂之时在甘南高原小城上中专时,那样痴迷于大部头的历史题材小说的阅读,然后由小说而逐步爱上最能代表文学品味的散文。在那时候,我也爱写些信笔涂鸦的东西,曾记得在1994年左右我写过数篇新闻报道曾投寄给后来引领我走上文学之路的《甘南报》,却不幸均以泥牛沉海而告罄,尽管如此,文学这个神圣的东西始终如一团火焰般地在我的胸中熊熊燃烧而未曾熄灭,这团火焰一度激励着我拿起幼嫩的笔记述下我的人生历程中曾经有意义的东西,也让我饱满热情地铭写下了生活中曾经稍纵即逝的绚丽浪花。
  1996年是我参加工作刚刚一年的时候,当时我所工作的玛艾乡的草场承包到户工作搞得颇有成效,对于当时的牧民群众用牛羊换取围栏网丝进行草场围栏的现象,我曾写了一篇短消息投寄给《甘南报》,结果有幸刊登,虽然只在第三版上占了小小一角,我的姓名也不很规范地打印了两行,但我还是着实高兴了一番,1997年元月1日的彩版《甘南报》发了一篇《一个共产党员的情怀》人物通讯稿,那篇通讯是我撰的稿,当时是署了我和乡党委副书记陡女士的名,不知何故刊登出来时编辑删去了我的小名,也许是我这个无名小卒名不见经传的缘由吧。当然发生类似于这样的事还有以后在报道一个个体工商户的人物通讯《洮河畔一首爱的歌》里头,虽然当时有些气愤,但后来一想也没什么,于是十分坦然地把它搁置在一边。
  上面这段插述文字,仅仅是一个插曲而已,真正称得上处女作的是1998年春天写就的《争做跨世纪的合格青年》一文,投寄给《甘南报》后10月份才刊登出来,并且只摘录了其中的两段,题目也变味了,虽然当时有一种窃喜,但对于水平有限的编辑之删改我并不那么欣赏,如今细而思之,也许是版面所限而致,对于这种点点滴滴,由于是我从事文学写作的起步阶段,所以至今记忆犹新。随后的1999年冬天,撰写的《边远农牧区实施计划生育的难点与对策》一文在《甘南报》上刊登出来,同年《甘南人大》还刊登了我撰写的一篇反映村级人大代表小组开展代表活动的文章。世纪之交的2000年,可以说是我的创作处于灰暗期的阶段,虽然投了数份稿件,但没有一篇被采用。从2001年开始,我对散文产生了一种割舍不掉的情结,于是兴致极高地尝试着写了数篇散文,曾有5篇在《甘南报》上亮相。2002年,在《甘南报》、《格桑花》和《参考学习资料》三个州内刊物上相继发表了系列篇什。2003年也是比较有收获的一年,曾有3篇散文和诗词亮相于《甘南报》。
  写下这些话,只是我对个人近几年文学写作的一个回眸,写稿子确实是一件挺苦的差事,如果要想写出优秀的东西,不仅需要对文学怀着满腔的激情和具备与生俱有的才气,更需要一种常常为此而感动并用朝圣般的虔诚和孜孜以求的痴情笔耕不辍地去投入。读书是一件快乐的事,写文章比读书苦得多,但苦中有乐,乐中有获,当一篇用满腔热情写就的东西变成铅印的文字亮相于报刊杂志后,心情之喜悦是其他任何东西都难以替代的,每当投寄的文稿变成铅字的时候,稿费多少已经成为小事,那种创作带来的欣喜与满足会深深地感动着我,激励着我,并鼓舞我拿起手中的笔饱含真情地在文学这片芳草地上真诚地耕耘下去。
  
  2004年7月16日夜于碌曲 共 1389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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